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发布的《全球数字经济白皮书》显示,2020年,47个国家数字经济增加值规模达到32.6万亿美元,同比名义增长3.0%,占GDP比率为43.7%;中国数字经济规模达5.4万亿美元,位居世界第二。据国内权威报告,2020年我国企业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增加值的贡献率为13.31%,较2018年上升了2.23个百分点。
“现在,越来越多的企业深切感受到数字化转型带来的显著优势,已不再踌躇于‘要不要’转型,而是更加深入地思考‘转什么’‘怎么转’。”在今年5月召开的首次煤炭企业数字化转型研讨会上,中国煤炭工业协会信息化分会副会长陈养才作主旨报告时指出。
这份题为《推进煤炭企业数字化转型 促进煤炭工业高质量发展》的主旨报告(以下简称《报告》)显示,截至2020年底,我国建成了494个智能化采掘工作面,19种煤矿机器人在井下实施应用,71处煤矿被列入国家首批智能化示范煤矿建设名单,煤矿5G建设项目超过50个;在国务院国资委发布的“2020年国有企业数字化转型典型案例”中,中煤集团、淮北矿业集团、郑煤机3家企业的优秀案例入选。
但《报告》同时指出,煤炭行业企业对于数字化转型的研究还不足,在推动数字化转型工作方面,只能说才刚刚起步。
究竟什么是数字化转型?目前来看,不同国家和不同行业有不同定义。具体到煤炭行业,相关人士也有不同认识。
中国煤炭科工集团党委书记、董事长胡善亭认为,数字化转型是利用“云大物移智链”等数字技术推动企业转变组织架构、商业模式、企业文化全方位的变革,是价值不断转移、再创造的过程,通过物理世界的数字化和数字世界的赋能化,实现数据驱动,打造数字生态,为客户创造更高价值。
中煤集团信息管理部总经理王乐表示,数字化转型是一项系统性工程,需要突破的不仅仅是技术路线层面的内容,更重要的是在企业内部经营管理方面的突破和变革,“关键是系统化提升企业整体效率,支撑模式创新价值,推动企业质量变革、效率变革”。
“数字化转型的关键点在于转型,是包括管理模式、运营方式、决策机制在内的整体转型,而不是局部的。”中国煤炭工业协会信息化分会秘书长王丹识指出,认为数字化转型就是搞智能化煤矿,这个认识是不准确的。
华为公司煤矿军团首席专家王盾则认为,数字化的本质特征是向数据要生产力,就数字化转型而言,数字化是方向和趋势,转型是路径和手段,必然伴随着生产关系的重塑。
由中信联等单位制定的T/AIITRE 10001-2020《数字化转型 参考架构》标准指出,数字化转型的核心要义是,要将基于工业技术专业分工取得规模化效率的发展模式,逐步转变为基于信息技术赋能作用获取多样化效率的发展模式。该标准指出,开展数字化转型,应系统把握如下四个方面:第一,数字化转型是信息技术引发的系统性变革;第二,数字化转型的根本任务是价值体系优化、创新和重构;第三,数字化转型的核心路径是新型能力建设;第四,数字化转型的关键驱动要素是数据。
“这是一场自上而下的变革,是CEO工程,而不是CIO(首席信息官)工程。”山东能源集团信息技术有限公司总经理郭利波说,“企业的数字化转型不仅仅是技术升级,一定不能陷入技术陷阱,认为技术升级就是数字化升级的全部。要打造技术与数字化运营体系、战略与数字化商业模式、人才与数字化组织能力的铁三角数字化模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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